“……”
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见汐深吸了一口气:“江遇,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你是喝醉了……滚。”
又是滚。
林见汐以前从来不对他说滚的,可是那个女人来了之后,他说了好多次。
他是真的不想要自己了。
“不,”江遇红了眼,声音也哑了下去:“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喜欢你、想抱你这件事吗?我偏要做。”
江遇的手突然往他腰下滑去,林见汐停顿一秒,剧烈挣扎起来,“不要……别……”
两个人像是原始的小兽,在床上这块方寸之地你来我往地咬了半天,最后林见汐没力气了,被江遇重新按进了床。
“挣扎得好厉害,”江遇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应该用绳子把你绑起来,可是我会嫉妒。”
林见汐偏过头,混沌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是说他会嫉妒绳子。
“……”
他总算知道了,狂犬病是没药治的。
江遇的唇擦过他的腰腹,不断往下蔓延、再蔓延。
他眼皮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抓住床单,压下险些要溢出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江遇放开他,又把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