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了许久,直到一阵带些凉意的夜风吹过滚烫的脸颊,才反应过来开口:“多近?”
……我在问什么傻瓜问题。
男人直起身,重新迈开脚步,声音满是笑意:“虽然回答说是负距离、看你恼羞成怒的表情也不错,但是这种时候,我还是不要开玩笑比较好。”
“——我希望,是比诸伏君和松田君更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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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综合各种原因,现在我和莱伊在酒店房间里了。
当然不是跳过诸多步骤直接快进到负距离接触这糟糕的一步,这只是普通的外宿,开的是标间,分两张床的那种。
这是他自己提的,开玩笑般地说什么「面对我的睡颜很难不做些什么」。
那人家景光是怎么办到的,是说美国人就是不如日本人克制?
……我这当然不是想跟他睡一张床的意思。
我也知道如果有选择权,景光一定也会主动选标间,就算我们同居的时候早就已经熟悉到不分彼此、好像用词不当,但大概是那个意思。
“要喝点什么吗?”已经脱下外套、只穿着有点显身材的衬衣的黑发男人靠在桌旁,手里拿着客房服务的菜单,“波本?或者苏格兰?”
“别,我答应过景光不再跟你喝酒。”我慌忙摆起了手,“虽然之前你扮成冲矢昴的时候已经骗我打破了约定,但我不能一错再错。再说如果我断片,万一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