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我并不认为蜜柑有什么卑劣的地方——”
“是心理上的。这么说吧,如果有个持枪的杀人魔在我面前掉下高楼,我是绝不会试着救他的,特别是几秒之前他还试图杀我。我会一边庆幸自己真走运,一边发自内心地觉得他还是死掉比较好。”
景光却苦笑着摇头:“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去年在纽约,小兰在高烧的前提下,拼命伸手拉住了坠楼的贝尔摩德,工藤很快也上前帮忙,所以现在贝尔摩德才能完好无损地活着。”
而在我吐槽说“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救吧”的时候,服部平次在一旁为工藤帮腔,说“当然会救啊,无论是怎样的家伙,都不能看着他死掉吧”。
“景光的话,你会救吧?”我勾了勾嘴角,“阵平也会,莱伊应该也会——我并不是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像最开始说的那样,我很感动,贝尔摩德大概也是一样。”
“蜜柑……”
“所以我想保护那孩子。”我伸手拥住他的腰,以他为圆心转了半圈,把自己从门口转到了走廊上,“所以,我才会喜欢你们。”
“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说着拉起我的手,向一楼的餐厅走去。
“还有,如果不是「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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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我跟小哀去了地下室的研究室,今天是我们之前约好的、试用解药的时间。实验当然是背着家里两个男人的,等实验结束之后,我还要背着他们偷偷去趟江古田找怪盗基德下委托。
自从地下室的房间变成研究室,我只进来过两次,主要是不想打扰小哀搞研究,以及对研究室的本能抗拒,在酒厂那会儿没办法,现在能不进就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