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同样把我放在了车上,我听见他和司机小声交流了什么,他称呼对方为风见。大约是空调运转的缘故,身旁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我在角落里缩了缩身子,接着,有人牵起了我的手。
“别怕,我一直都在。”景光安抚地说着,侧身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现在我又安心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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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之后景光又抱着我走了几分钟,直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几次之后,我才终于被放下来,蒙眼的布料被解开,我重新取回自己的视觉。
空荡阴森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感觉像是在地下,之前确实也有电梯的声音和些微失重感。但我对这里的地址没什么兴趣,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景光……我有很重吗?怎么觉得你喘得很厉害的样子?”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这种时候我应该实话实说吗?附近的隐藏麦克风收音效果非常好。”
“……你这是已经承认了吧?”
“不是那样的。”他脚步一顿,又一次低头凑近了我耳边,唇不经意碰到了我的耳垂,两个人都是一愣。
“只是因为……蜜柑离我太近了。”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耳尖一阵发烫,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样还是「太近」的状态,刚将手松开又反被牵住。
“很在意吗?我倒是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很轻松随意地说着,又拉着我向前走去。
说在意……我确实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