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把松田卷进来的人不是你吗?”

“那要怪琴酒,要不是他叫我去坐摩天轮,我也不会和阵平君一起被关进放有炸|弹的包厢,差一点和初次见面的人殉情,想不熟起来都难吧!”

波本勾了勾唇角:“原来如此——所以并不存在另一个你,如果你在认识松田的时候就使用了假名,说明你早就为自己备好逃离组织的后路,诈死逃生顺理成章。”

……倒也不是这样,我的行动还是随机应变的情况多一些。

但我还没说话,他已然放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坐回原先的位置,我揉着手腕在心里骂他的时候,松田正好端着托盘回来:“气氛好像很僵硬,你们聊了什么?”

我别过头不看他,不动声色地把衣袖放下:“没什么。”

“只是就刚才的事向梅莉小姐道歉而已,但梅莉小姐似乎并不想原谅我。”波本无辜地说,“看来我已经被讨厌了。”

现在这种气氛真的很奇怪啊……妻子有把柄握在黄毛手里,被威胁还要帮他掩饰,苦主却对此一无所知,如果黄毛晚上在这里留宿的话,说不定会发展成妻子被黄毛在与苦主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这样那样,不敢出声又不能反抗的糟糕情况。

……我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啊可恶。

波本才不是这样的人……不,当下我不想帮他说话。

“zero你之前把梅莉当成了谁?”苦主、不是,松田随口问道,“之前听梅莉说,她在美国也有遇到说她像自己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