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越过他的肩头,我看到了面无表情瞪视这边的波本,在心里叹了口气,诚心诚意地祈祷道:“如果还能吃到就好了。”

对话没再进行下去,我并不想让波本觉得我对苏格兰有所图谋,主要是不想一下飞机发现整个机场都被公安包围,于是很快再度闭上眼睛。

这次倒是顺利地睡着了,也没再做梦。醒来时飞机已经在降落阶段,空姐让我们调直椅背收起小桌板。

我抽出湿巾擦了擦脸,困倦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庆幸自己虽然睡得不怎么舒服但至少没睡到苏格兰肩上。

身旁苏格兰又友好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睡得人都麻了……”我嘟囔着伸了个懒腰。

苏格兰却突然主动提起话题:“之前好像听你跟旁边那位乘客说到自己被警察误伤了腿?那是怎么回事?”

“啊……其实不算是误伤啦,他应该是故意瞄我的腿来救我的,所以我也没有特别生气。当然赔偿还是要赔偿,我的律师可是很优秀的。”

“要去起诉害你受伤的人吗?”

……嗯?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幸灾乐祸?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种程度不至于,毕竟他是为了救我,而且不止他一个,还有另一个据说是他前同事的人开枪,指不定是无证持枪。”我撇了撇嘴,“起诉做好事的人总觉得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