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的计划是等「报警者疑似死亡」的新闻出来之后,再偷偷联系松田他们,现在这样倒也不错。
伤口被细心处理包扎着,痛楚一阵阵刺激着神经,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努力把目光投在这个还未观察过的房间里。
是单身公寓,说不上整齐也说不上乱,感觉是很舒适的、像是我以前独居时住的房间的风格。
……果然还是好痛。
嗯……最后打的结和莱伊一样中规中矩,明明和苏格兰是同期,为什么没有打蝴蝶结呢……哇我又在想什么奇怪的问题。
大功告成,松田站起身,在床边俯视着我,垂着眼睛看起来甚是温柔:“身体情况怎么样?想吃什么?”
我一愣:“阵平君要下厨吗?”
“虽然说不上擅长,但也有跟人学过几道料理……为什么突然笑了,不相信吗?”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会做料理的朋友。”
回忆起我几乎忘记的、苏格兰的料理的味道,我忍不住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拜托啦,随便做些你喜欢的吧。”
头顶被轻轻揉了揉,我往被褥里又缩了一点,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在手腕疼痛的余韵中疲倦地闭上眼睛。
睡醒以后要帮他买新的床品才行,到处都蹭上了血,虽然量不多,但应该很难洗掉吧……话说我当时留在莱伊车里的血迹他是怎么处理的?后来我没在他的车上看到血痕之类的……难道是换了辆车?
鼻翼间都是松田的味道……
这样睡着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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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眼前的场景也隐隐约约迷幻不清,只能隐约看着有人向我走来,然后闻到了好香的料理味道。
是非常熟悉的,苏格兰做的料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