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我弃疗了,苏格兰看起来并没有力气坐起来,我也已经没有力气,重新躺下了。
耳朵紧贴着着他的胸腔,我注意到他的心跳声正逐渐剧烈,但我无能为力。
“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件事吗?”
我嘴角一抽:“……你这是恩将仇报!”是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东郭先生与狼!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无奈地说。他的胸腔震颤着,震动隔着衣服传导到我身上,那是还活着的感觉,我们都还活着。
“不用到这边来,你能够像以前一样轻松地生活就好。”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协助者,你知道这个概念吗?”
我愣了一下:“线人?”
“嗯,”他轻轻点了下头,“蜜柑,你愿意成为我的协助者吗?”
诶——做警方的线人,这倒是我没想过的发展。
与向整个警察组织投诚不同,只做一个人的线人相对安全很多,而且以后如果组织倒台,我也能得到庇佑,怎么想好像都不亏?
“……可以,那我就不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