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文却是不奇怪,他道:“富太太是富大人中了进士之后才从老家过来的,大字不识一个,我们还没回来的时候富家办了一次宴席,但是却抠抠搜搜的一只鸡分了两桌,狠狠地丢了富大人的脸。”
“再加上外出赴宴时也听不懂其他官太太们的话,所以富大人才琢磨着学了其他大人们,纳个二房帮衬一二。”
刘玉真:“……”
她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陈世文,没忍住问道:“当初若不是我嫁了你,你是不是也要纳个二房管家理事啊?”
陈世文真是没想到这事怎么和他有关了,忙道:“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你嫁的是我,我娶的是你,哪有那些如果。”
“那些都是没影儿,不会发生的事。”
刘玉真看他紧张得很,噗嗤一笑不再逗他了。
……
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刘玉真这病从她那天夜里发热到卧病在床,再到能够在院子里闲坐一盏茶功夫就用了整整十日,等能够出门又花了五日,仔细算来,她这一病竟耗费了半月功夫。
一来固然是因为这次病得重了些,二来也是因为陈世文不放心,每日出门前都叮嘱了不让她出门去,就连到院子里闲坐也得等到他从衙门里回家,让刘玉真好不自在。
“我都好了!”她强调道,“跟之前一样好,不对,我最近光吃不动脸色都红润了,比之前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