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生病吧?”
“家里都好着呢,”慧姐儿想了想回答:“就是隔壁曾外祖母前些日子病了一场,爹爹带着我们两个去探望了,我也每日过去给曾外祖母请安,如今她老人家已经好了。”
“外祖母病了?”刘玉真坐直身子,“什么时候的事?什么病?严不严重?”
“母亲您放心,只是偶感风寒并不严重,”慧姐儿解释道:“曾外祖母病了不到三日就好了,如今已经好全了。”
“对了母亲,我还见到了曾外祖父,听爹爹说曾外祖父致仕了,如今待在家里。”
这个事情刘玉真知道,她的外祖父,曾家的曾老太爷前几年也就是年岁上来,差不多要致仕的时候,费了些心思谋了个地方上的县令。
他老人家这些年都在外头做官,并且由于地方远,他的岁数也有些大了,从来没有回来过。
刘玉真之前在京城住的那几年,没有见过外祖父一面。如今既然他老人家回来了,那是要专程去拜见的,她思量起了日子。
她对侍立在一旁,有半年没见的桂枝道:“桂枝,你去库房里选两只上好的人参、药材等物。再从我这次带回来的料子、摆设、首饰这些里头选几样,冬葵你跟着桂枝一起去挑。”
“明日要到曾府请安,莫要出了差错。”
“是,太太。”桂枝和冬葵齐声答道,告退后就下去准备了。这要送给曾家各房大小主子们的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而且曾家两房关系复杂,送的礼无论给谁都不能凑合,需要仔细挑选。
“母亲,我和弟弟们都要去吗?需不需要也为曾外祖父准备孝敬?”被刘玉真和夫子教导过礼仪,交际的慧姐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