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的她,心里有一种悲哀的感觉。为父亲母亲、为哥哥、也为了她自己,老太太这是没将他们大房当成是一家人啊。
不然又怎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老太太的这番话,不但大房受到了触动,二老爷也是目光一闪,连连说道:“对对对,娘说得有理。大嫂,钧哥儿死了我也很是痛心,那是我的亲侄儿呢,大哥临死前我答应了他要照顾好你们的,怎么会害死大哥的独子呢。”
“钧哥儿的死真的和我无关,我那一日根本就没有出门啊,总不能因为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就将这屎盆子扣我头上吧。”
他指着地上没什么动静的郭姨娘道:“她被你们关押了好几日,还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这说的话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都不知道呢,如何能信得?”
“诸位族老,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这无凭无据的,哪做得准呢。”二太太和刘延铮、刘延镇夫妇也是不信、不愿意二老爷会害死钧哥儿,所以纷纷帮他说话。
二太太更是直接道:“大嫂,你莫不是疯魔了吧,钧哥儿这都死去多少年了,和我们老爷有什么干系呢?肯定是这个贱货见不能成为老爷的妾室就污蔑他,做那什么栽赃陷害之事。”
“没错没错,”二老爷道:“她就是在污蔑,她说的话都是做不得准的。”
刘延铮也站起身,神情严肃地朝着四周拱手,“诸位长辈,我祖母、爹娘说得有理,这事不能靠郭姨娘的一面之词来判断。”
“她如今对我父怀恨在心,说话是做不得准的,况且官老爷们审案都是讲究人证物证俱全,这有人证没有物证,那是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