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紧,连忙咳嗽了两声,站起来喊道:“曾二舅,大伯母,五妹妹,这是怎么了?”
“可是这郭姨娘偷了盗了什么珍贵物件?你们才将人押到这儿来。这等背主的我们自己家里自行处置了也就是了,何必劳烦诸位族老呢?”
“这是怎么了?”有个族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略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人是谁?大侄媳妇啊,今日请我们来就是要审问此人的吗?”
“这是郭姨娘吧?”有个时常来的妇人疑惑道:“我以前还见过几回,这,出了什么事?”
曾氏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她掏出帕子哭了起来,“老太太,还有族长、诸位族老、太太们,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钧儿,我的钧儿死得好惨啊!”
大房的钧哥儿,虽然死去了十多年但是刚刚才过继了一个嗣子,坟墓也迁出来葬在祖坟之中,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记得。
当下便有人问道:“你说钧哥儿……”她望了望后头面如死灰的郭姨娘,再在心里头数了数年岁,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难道是这个郭姨娘害死了钧哥儿?”
“这,这这……”
“这郭姨娘竟敢谋害刘家子嗣?!”
“是真的吗?”
“可是证据确凿?若无真凭实据那可是不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