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玉真就想到了分家,一来从此远离了二房他们,只需要逢年过节来拜一拜老太太便好。二来就是因为他们不在的时候,母亲和瑞哥儿若是能搬出去也更方便些。
“你父亲他不会怪你的,”曾氏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就好像还是小时候那样,“他还活着的时候就看不惯老二的吊儿郎当贪财好色,好几次将人抓来训斥,更别说还出了这样的事,如今能与他分开想来你爹也高兴得很。”
“好了,夜深了你快去歇息吧,我再去给你父亲上柱香。”
“我也去,”刘玉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和父亲说几句话。”
于是母女两个就进到了内室,给刘大老爷和刘玉真哥哥各上了一炷香。烟雾缭绕之间,刘玉真看着哥哥那个崭新的牌位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娘,今日的那个湖,就是当年哥哥掉下去的那个吧?”
“是啊,”曾氏叹息道:“我今日一瞧这心就痛了起来,你哥哥他当年就是躺在那湖底下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玉真心中有些疑惑,她将手里的香插入香炉之中,再小心地将香炉里头烧完了的香拔了出来,平静地回复母亲,“没什么,我只是想着不如请些大师来,给哥哥做一场法事吧。”
第135章
“做法事?”
曾氏用帕子给两个牌位仔细地擦拭着, 没有应,“算了,法事不法事的, 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