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知道了。”那人聚精会神,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德管事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屋内。屋子里有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坐一桌说话,那年岁小些的以茶代酒,频频向那上首的布衣男子举杯。
“肖老爷,您真是足智多谋啊,这才短短的几天您就办妥了这事,小的佩服不已。”李三敬佩地举起茶盏,“小的再敬您一杯!”
肖账房被人捧着也高兴,也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你们亏就亏在不了解他们,不像我知道他儿子是个好赌的,这才能双管齐下。”
“如今我们与他已定下了契书约定今夜交货,也探听到了他那些陈米是从哪儿买的,只要今夜一过,库房里面的新米变成了陈米,他那是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的。”
“还得多谢肖老爷啊。”德管事也坐了下来,李三连忙给他也到了一杯茶,德管事端起茶盏也敬了他肖账房一杯,“肖老爷,还请饮满此杯,本来今日应该置办一桌酒席招待您的,但又要等那边的消息不好饮酒,等事情办妥了定要请您赏光,不醉不归。”
肖账房虽然被他们喊成‘肖老爷’,但也是因为主仆有别的缘故,他与陈状元即陈文博同窗过一些日子,所以身为下人的德管事和李三就不好直呼‘肖账房’。
但肖账房很清楚德管事这些人才是他常打交道的,所以也没有因为德管事做东,要置办席面请他赴宴而生气。
相反,他高兴地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德管事你莫要忘了才好。”
德管事也很高兴,“肖老爷看得起我等,那是我们天大的福气啊。”
正说着,刚刚被德管事拍着肩膀嘱咐的那人兴奋地跑了进来,“德管事,德管事,人出来了,有人从后门出来了,推着车呢!”
桌前的三个人精神一振,肖账房振奋道:“走,我们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