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既可以是哥哥也可以是弟弟,端看和谁比,你在佑哥儿这里是弟弟,在瑜哥儿面前又是哥哥,莫要弄混了。”
机灵的瑾哥儿想了想,又问,“那长桐比哥哥都大,为什么他又是侄儿呢?他还喊我叔叔呢!”
长桐就是族长家那重孙了,比他们小一辈,刘玉真想起了那个懂礼貌的孩子,解释道:“长桐比你们小一辈,所以你们是叔叔,他是侄儿,这辈分和岁数又不一样了。”
瑾哥儿似懂非懂,不过倒是没再争辩,乖乖地喊了一声三哥哥。
瑜哥儿也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跟着哥哥喊,“三哥哥。”然后就倚靠在陈世文的腿上好奇地看着佑哥儿。
佑哥儿也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一模一样,只穿的衣裳有些不同的小娃娃,还跟着重复了一遍,跟着喊道:“三哥哥。”
“娘,他喊我哥哥了!”瑾哥儿兴奋地大喊,“那他就是我弟弟了?瑜哥儿是二弟,他就是三弟!”
“弟弟!弟弟!”一直都是家里最小的瑜哥儿也跟着兴奋起来,跑过去拉佑哥儿的手,“弟弟,看鱼。”
于是两个小的便拉着他到矮桌上看鱼了,瑾哥儿还给他介绍哪一条是在哪儿抓的,也难为他还记得。
许是小孩子之间有独特的语言,刚刚还沉默着的佑哥儿去了矮桌之后,在两小的带领下也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外吐,不过他说得很小声,在另一侧坐着的刘玉真和陈世文聚精会神也不怎么听得清。
刘玉真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母亲跟我说佑哥儿一天难得说一句话,她老人家愁得不行,生怕有什么不妥,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