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刚刚过去的那人是谁啊?瞧着年轻得很,还有一顶轿子直接进去了,这是带了女眷?是徐家的亲戚吗?”
“怎么从未见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另一个懂得比较多的就跟他解释,“那是前些日子的新科状元陈文博!”
“他在徐大人开的书院里读过书,这回估计是来辞行的吧,他们这些新科进士陆陆续续的都告了假衣锦还乡了。”
“在徐大人开的书院里读过书啊,”问的那人一脸向往,“此科有两个进士是徐大人门下,有徐大人照应着往后定是前程似锦了……”
刘玉真端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地被抬进了二门内。
他们是递了帖子来的,所以一下轿就有徐老夫人身边的妈妈来迎。至于陈世文,早在前院他们就分开了,曾家都遵循着男女有别的传统,徐家就更不例外了。
“陈太□□。”安妈妈笑眯眯地微蹲身子,给刘玉真行礼。
刘玉真也摆出了笑脸,伸手略扶了一番,“安妈妈,许久未见了,您老的膝盖可好些了?”
“托您的福,”安妈妈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那膏真的很管用,我这膝盖下雨天是不疼了。”她凑近了小声地说:“老夫人的膝盖也好受多了,要谢谢您呢。”
“这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应该做的,”刘玉真谦虚地道,“这是我们那一个大夫开的药,正好我们要回去,既然老夫人和您用着都好,那我们再捎些来。”
“哎呦,这可怎么使得,”安妈妈惊讶道:“如此不就太劳烦您了吗?”
刘玉真道:“不过是小事罢了,那大夫就在我们府城,来回都是要路过的,这膏啊还是之前来的时候采买的,不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