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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在一旁呆若木鸡般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进来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的二太太。

去年喝过很长一段时间苦药汁的陈世文略嗅一嗅,便闻出了屋子里人参的味道。

浓得很。

他顿时就了然了,拱拱手,喊道:“老太太,您可算醒了。”

“孙女婿啊,让你见笑了。”老太太摆摆手示意丫鬟把药碗拿走。

“老太太,大夫说让您把这药都喝了呢,”那丫鬟有些为难,细声劝道:“您刚刚受了激,身子要紧,可不能再晕了,这次险些醒不过来。”

“罢罢罢,你这丫头啊,就是这副爱操心的性子。”老太太又张开了嘴,这一个喝一个喂,好一会儿才喝完。

老太太喝完了药,丫鬟又细心地服侍她擦嘴、涑口等等。

过了许久,一切都料理完的丫鬟们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这屋子里就只剩下老太太、二太太和陈世文三人。

老太太和陈世文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二太太却是等不及了,开口道:“陈文博,你手上那信呢?那是我女儿的信,快给我!”

陈世文闭上了眼睛,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刚开始真儿问他的时候他是不知道信是什么的,但后来左思右想,却是渐渐明白了。只有涉及到刘玉珠,她们两个才会这般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