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的见闻都告诉她,情之一事最是折磨人,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
被他那样一问,自然就只好逃走了。
“得得得,娘也懒得管你了。”曾氏摇头,瞧了瞧沙漏站了起来,“你就晾他个十年八年的吧,但也要注意着要防着丫鬟们还有外头的人。”
“可别阴沟里翻了船。”
刘玉真听得烦躁停下了筷子,冲着快要走到门边的曾氏喊道:“娘,您要去哪儿啊?”
曾氏回头,“我换身衣裳去给你祖母请安,你也换一身跟我一起去,为着让女婿到广州府做官,她都催了八百回了。”
“你等下仔细些,她估计又要念叨你。”
“怎么又是这个事啊?”刘玉真托着下巴,“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劝了一遍,您寿辰的时候我们回来拜寿又劝了一遍,到后头祖母她老人家过寿的时候又全家齐上阵劝了一遍。”
“我前几日回来还劝了一遍。”
“他们到底想要如何啊?陈世文都一再拒绝了,那个位置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曾氏低头从掀起的帘子底下走过,声音远远传来,“这里头的事复杂得很,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路上再和你细说。”
曾氏走后,刘玉真更是无趣,站起来从这头走到那头。
桂枝柔声劝道:“姑娘,太太说了要到老太太那儿请安呢,您该去换身衣裳了,这家常衣裳不好穿出门呢。”
刘玉真低头望了一眼,转身也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