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邹兄是不担保的, 你这三万两投进去若是连个水花儿都溅不起来, 定会心疼得睡不着。”
“不若买了田地每年收些租子, 如此才长久。”
“我明白的, ”刘玉真拧了棉帕子给这醉鬼擦脸,埋怨道:“是你放不下吧, 都醉得说胡话了,将我的话也当做耳边风。”
“我可是让人转告你莫要喝这么多的, 结果这都醉成什么样了?浪费了我的桂花酒。”
“上回也是这样,这回也是这样, ”她轻戳了他一下,“往后啊,再喝醉我就不管你了,到隔壁屋子睡去。”
陈世文闭上眼睛任她施为, 嘴中继续说道:“下回, 下回不喝这许多,今日, 今日高兴, 又难过。”
“邹兄, 邹兄所图甚大, 我们人小力微,还是莫要掺和的好。”
“是是是,”刘玉真把棉帕子盖在他的脸上,胡乱一搓,“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如今不想和邹家绑一块。”
“知我者,娘子也,”陈世文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往净室走去,“洗漱,要去洗漱……”
“哎,你还没拿寝衣呢,”刘玉真打开柜子取了寝衣追上去。
第二日,一大早刘玉真便让人驾车请了大夫来到家里来,一开始几位长辈还有些不情愿觉得自己没病不需要看大夫。
这也是老年人的通病,觉得看大夫吃药要花银钱,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