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文脸色微红,“钱贵是个能干的,这些都是他,联系的,他病好了?”
“听德叔说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身子还虚着,”知道钱贵没做什么坏事,刘玉真也放心了,“我已经给他请过大夫了。”
“那就好。”陈世文打了个哈欠。
刘玉真噗嗤笑出声来,给他仔仔细细地掩了被角,然后把一千六百两银票自己收起来,剩下的三百两和碎银子以及此次出门前祖父给的五十两放在一起。
想了想,又从自己那一堆里取了两张放过去。
下响午,德叔回来了,带了个好消息。
“在隔壁坊市有个二进的小院子,屋内家具都齐的,听我们说想要租上两月主人家出价二十两。”
“这院子就在善心堂附近。”
“那可巧了,”刘玉真再问:“附近邻居如何?”
“一户主人家和姑爷一样是读书人,一户家里则是开米铺的,都安静得很。”
刘玉真让人喊看病回来的陈世诚夫妇来问,“就定下此处如何?客栈人来人往的多有不便,不利于夫君静养。”
陈世诚点头,“三弟妹你做主便是。”反正就快要农忙了,他在府城也待不久,住哪里他都是惯的。
小张氏难得地问了句:“是在那善心堂附近,神医住的那地方?那儿好,就在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