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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五日就放弃了,吕兄第七日也放弃了,但文博兄却坚持到了最后一日是被人扶着出来的,应是那会儿就落下了病根子,回程的路上又遇上了风浪受了寒,这才病得如此凶险。”

他解释着又是一声长叹,“哎,文博还好些,不知吕兄能否挺过来,他家里离得远,至今还未有人来,只好我多看顾些了。”

好好的一件喜事却病倒了两个,想到此处冯举人的心便是一阵不顺,咳嗽了两声。

“冯举人您可是身子不适?不如让那善心堂的大夫也给您把把脉?”刘玉真关切地说道:“我家老爷吃了两剂药之后便好些了,大夫说很快便能醒来,往后好生将养便无大碍。”

“您虽然没有病倒但一路行来想必也是辛苦得很,正巧遇上了这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如便请他瞧一瞧?”

冯举人想了想,点头,“那就谢过三太太了。”

给吕举人看病的善心堂大夫很快就出来了,边写方子边回道:“这位老爷年纪较大,又郁结于心便格外凶险些,需时时照应着,不能轻慢。”

又给冯举人把了脉,“不严重,吃几剂药就好。”

冯举人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精神了些。

几人千恩万谢地送他出去了,刘玉真又打发德叔跟着去取药,“要挑些好的,另外把钱贵那处的药也一起抓来,他现在如何了?”

“他病得比姑爷轻些,吃了上一个大夫的药便醒了,”德叔回道:“如今他和吕举人家的下人住在一处,两个人都病着呢,可要让他来给您请安?”

刘玉真摇头,“等姑爷醒了再说吧。”陈世文一日未醒,这钱贵便一日忠奸不明,没什么可见的。

回到屋内,桂枝已和客栈商量妥当,定了两间上房,和陈世文住的这一间一左一右,不但如此还置办了几个菜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