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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柳受不住了,招了说都是她自个儿的主意,她有一回侍候五姑娘受了气,今日见她独自一人顿时便起了心思,求大太太和五姑娘饶恕……
今日还敢污蔑姑娘,徐嬷嬷脸一沉,让人去取了针来,拽着手指狠狠地戳下去,顿时一阵惨叫声响起。
在这凄厉的背景声中,徐嬷嬷又抬起了她的脸,柔声道:“好姑娘,你若是再不说,我就让人把你牙都拔了,那你这脸可就真不能要了。到那时不管别人是怎么允诺你的,你这没了脸的女人,嫁不了人不说,也活不成了!”
打了一棍子再给把枣,徐嬷嬷又劝道:“你若是好好说了,虽然你们一家子是不能在这府里待了,但我定让牙婆把你们一家子卖得整整齐齐,不至于骨肉分离。”
“可怜你那小侄儿,是你们家独苗呢,若是没长辈在跟前,定活不成的。你们家虽然是奴仆,但若是绝了香火,这祖宗恐怕死不瞑目呢!”
又扎了几下,十个指头都流血了,软硬兼施之下她这才熬不住地趴伏在地,口齿不清地喊道:“……是三太太,是三太太让我领了人去的……”
徐嬷嬷顿时松了口气。
屋内,三太太瞬间站直了身子,大喊道:“胡说!”又冲着大太太喊:“大嫂,她这是胡说!”
“来人,把这胡说八道的贱婢给我打死了!”
没人听她的话,一时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