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儿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不知什么时候不看那灯了,趴在桌上渴望地望着她,催促道:“还有呢?”
刘玉真继续说:“如这‘钱’,有的便说是上赐的,或者是以官职为姓氏,颛帝曾孙陆终生彭祖之裔孙孚,官拜周钱府上士,便姓了这‘钱’。”
“说的是古时候有个叫做陆终的人,做的官职里头有个‘钱’字,于是就姓了‘钱’,这陆终的妻子怀孕三年,生了六个儿子,第三子名彭祖,是有名的大寿星,《世本》上说他老人家活了八百岁。”
这回轮到慧姐儿瞪圆了眼睛,喊道:“八百岁……”
“这不是真的,”刘玉真好笑着解释,“人活百岁都难,何况八百,若真的活了八百岁,那就成神仙了。好了,我们继续说这个‘钱’氏,‘钱’这个姓氏在《百家姓》里头排第二。”
“皆因前朝末年,钱镠曾在今杭州地界建立了吴越国,历时八十多年,国家安定、人民富足,有不少吴越臣僚先后都被赐以国姓“钱”,而改姓为钱。”
随着刘玉真的述说不但慧姐儿听得认真,康哥儿也听得入神,不住地追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后来‘吴越国’降于我朝,以国土献之,这‘钱’姓在我朝便多了起来。”
故事说完,刘玉真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下“钱”字,道:“这便是‘钱’字了,母亲的四姐姐你们的四姨母就嫁给了城里的钱秀才,这‘钱’字除了作为姓氏之外,我们日常也能见到,譬如铜板,银两、金子等等都称为‘钱’。”
“铜板!”康哥儿高兴道:“一个铜板两块糖!”
刘玉真失笑,“对,一个铜板两块糖,康哥儿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