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生沉默道：“那我这次是白回来了？”

“当然不会白回来。”

陶碧华淡淡道：“现在发不了唱片，不代表以后发不了，等电影和电视剧上市后，资金一旦回拢，我就会为你打造复出后的第一张新专辑。”

“不过……”

陶碧华上下打量着徐尚生，蹙眉道：“你是不是太不修边幅了点？一脸的胡渣就算了，头上怎么还扎起了小辫子？现在是偶像当道，只有像李青那样的小白脸才能大受欢迎，你这一副颓废大叔的模样，去哪里圈粉？你还嫌你的粉丝人数减的还不够少么？”

“这都是小问题，我现在只想发布新专辑。”

徐尚生冷冷道：“当年穆桂英把我逼走，公司对我不闻不问，我不好说什么，但是碧华姐，你作为我以前的经纪人，当年是怎么给我承诺的？如果不是为了等你上位，我徐尚生到哪里不能发片？现在你既然已经接替穆桂英的班，是不是也该到了你履行承诺的时候？”

陶碧华眉头紧皱：“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今日不同往日，怎可一概而论？”

“所以，我这几年就是白等了？”徐尚生反驳道。

又绕回来了！

陶碧华觉得自己跟现在的徐尚生谈话真的挺费劲的，当年她作为徐尚生的经纪人，可谓意气风发，奈何冷凌横空出世，老对手穆桂英凭借冷凌，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成功登顶，直接就挤得她和徐尚生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徐尚生更是忍受不了长期被剥削资源的处境，一气出走。

如今，自己身居高位，徐尚生也听从自己的传唤重新回国，然而今日之远征已非当日之远征，各方面的资源、能力、威慑力等等都大不如从前，不说瀚海在大楼对面虎视眈眈，就连穆桂英创办的黄蜂文化，都宛如毒蛇吐信，阴冷的盯着越发孱弱的远征。

远征不说是四面楚歌，但也是艰难前行，新年来第一季度盈收已经是大幅度亏损，如果此次战略转型失败，曾经意气风发的远征，恐怕就要元气大伤，跌落业内一线公司的地位。

“我再想想办法。”

最终，陶碧华面对徐尚生的质问，终究还是妥协，“不过，我虽然是唱片部部长，但手里可控资源也真的不多……而且据我所知，华德安、章谷一、崔志野这些老牌歌手都将会在今年发布新专辑，再者瀚海方面的两名新人据说也是非同小可，现在马许梿就带着鲍芸芸投奔瀚海，鲍芸芸一旦得到李青的资源，再次重回巅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徐尚生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