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谏说得柔情似水,好像真的和晏晏有什么似的。

听得晏晏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

都云谏却以折扇掩面,笑得畅快,“如今谢屿回来了,晏姑娘竟然如此无情?”

晏晏气得跳脚,但还是强行忍下来,说:“都云谏,你用不着这样添油加醋。如果一个人走在路上好好的,被人强行跟踪,这也算是有关系的话,那也只能是路人和跟踪狂的关系。都云谏,你觉得你是哪个呢?”

被晏晏这么直白的指出是跟踪狂,都云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只好收起水火扇,转而看向谢屿,“谢屿,你若是不想谢家再被你连累,这件事情就不要掺和。我们又不会害了温红衣,那功法残缺,若是不趁着这次的机会修复,温红衣日后迟早会变成温家其他人的样子。这是你作为朋友想要看到的?”

说实话,都云谏真的想不明白谢屿和晏晏为什么要阻止这场婚事。

这对温红衣来说,明明是一件好事。

一套完整的功法带来的是什么样的效果,他不信谢屿会不知道。

“如果是温红衣自己的选择,我绝对不会阻拦。他如果需要,我甚至会鼓掌欢送。但,你敢说这是温红衣的选择吗?”

谢屿甚至猜测,那所谓的功法残缺不过是温家的一个借口。

至于为什么要温红衣成亲,又有什么目的,他现在还不知道。

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都云谏对这个理由不屑一顾,甚至觉得谢屿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红衣毕竟是温家少主,用得着事事跟谢屿这个谢家弃子报告?

而且,都云谏依然是相信太微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