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也笑了,趁着酒意说出只言片语,“以前活着就是为了尔虞我诈,恶心那对母子,气死老头子最好。后来钱真到手命也没了,心疼自己英年早逝。”
“半道而陨。”苏晴给顾白续上酒,醉醺醺和顾白碰杯,“喝。”
“干。”
结果第二天苏魄起来时,就瞧见自己一对子女醉倒在凉亭,不省人事,脚边散了数坛酒壶,想想也知道是谁的丰功伟绩。
“气煞我也。”苏魄扛着脸上两坨红晕的顾白回屋,扭头又问扶着苏晴的柳静姝,“晏行跑出去喝酒你怎么不拦着。”
柳静姝我我了半天,最后一句睡着委屈了事。她瞅着苏晴脚边的焦木,心想这树被雷劈成炭了,您老人家也没出来看看,还说我没拦人。
两人带人分头回房,苏魄被顾白一身酒意熏得难受,半道转了方向带顾白去汤池洗洗,他扒下还没清醒顾白的衣服,抬眼就见顾白胸口一片暧昧。
尤其是那道伤疤附近,分别是有人吮吸的印记。
对上顾白略有茫然的目光,苏魄一脚便将人踹到水池里,等人喝了一肚子水浮上来便抓着手严厉质问。
“这是谁弄的?”
到底是谁,他经历过不少事,自是能认出欢爱痕迹,尤其还在那一片痕迹斑驳,不用想都是一个男子所为。
想起前几日他同苏晴玩笑的话语,再看顾白默认的模样,苏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甩开顾白的手气愤道,“自甘堕落的孽子,养伤期间还跑去厮混,你这副模样做给谁看,难不成要跟我说是有人同你双修为你疗伤,做梦!”
“我们羽族同人双修从来就只有人族得利,就算当时人族修为跌落了,受益的还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