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鲜血顿时从嘴里吐了出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从伤口传来。
妈的。
我留着冷汗警惕地举起枪,对着赶过来的“杀气”打了好几枪,面前却有新的土墙从地上长出来,阻挡住了精准无误的枪声。
戳中肚子的土刺收了回去,失去支撑力,我捂住肚子上的血窟窿趴跪在地上,无语地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个小[哔——]崽子突然搞自己。
脚步声变得清晰,剧痛几乎让人麻木,耳朵里安静的只有那一道声响。
不得不说,针头的药效真的非常厉害,被沾染了药剂的土刺瞬间戳个洞,只是过去了一秒变觉得全身无力,眼睛受不住的想要闭上。
“很顽强嘛。”
“那是足以让5头大象瞬间昏迷的剂量,竟然还能保持一点清醒。”
伴随着这道解释的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娘娘腔从巷子外部走了进来。
连眼睛都不勉强自己去用力睁开了,我咬牙试图先去使用异能,可是意识却根本无法回归自己的体内,只能努力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个走进来的长发娘娘腔让开身子,露出身后一个戴着白色毛毡帽的影子。
模模糊糊的白影子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嘴角的部位微微咧起,根本听不清楚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这下,书就能……”
下一秒,我的意识直接陷入黑暗。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带走,连带着身上的黑色包袱也一并带离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