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拜托太宰治跟着织田作以防万一,自己目前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森鸥外再派估计也只能派其他人过去,无论怎么想都已经结束了。
所以别太担心。
“织田作,你要去干什么?”
在身上装备好子弹与枪支,手里拿着邀请函与银之神谕的红发青年即将迈过前方的红绿灯时,却被他身后的黑发少年拦住了。
“太宰,你已经明白了吧。”织田作之助转回头看了友人一眼,脸上的神情淡然,眼神却是十分坚定的。
太宰治没有去回答那句话,他仅露出来的那只鸢色的眸子深深地盯着红发青年,语调也变得低沉:“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你和boss谈了什么?”
“谈了什么吗……”
织田作之助陷入了回忆。
事实上,几十分钟前。
虽然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痛苦,到最后又被告知是假的,但是这样的大喜大悲却并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织田作之助遵循boss的命令再一次来到了港口黑手党的本部大楼。
“我是织田。”
一边汇报,一边被放进空旷森严的房间,森鸥外一副等候多时了的样子坐在办公椅上,手边还放着一张黑色的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