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没有计较这个,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不易。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事情算得了什么。倒是你,可千万别多想,可别给我增加工作量了啊!”最后一句,他是开玩笑的。

余立很捧场地勉强笑了笑,辞别了周也,上了电梯。

江岩走出余立她爸妈的小区,车就停在一边的路边上,他没有上车,倚在车门上摸出根烟点上了。

他抬头看向身前的高楼,看着那处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亮起了灯。

很多年前,他曾经无数次在等在这里,等着那间房间窗户里探出一个乖巧的脑袋来,带着欢快地笑容朝他挥手。

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等在这里,却等不到他的姑娘了。

江岩站在原地不知多久,烟头扔了一地。

余立后来主动给他打了电话,说了一下协议离婚的事情。

江岩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挂断了电话,余立拿不准他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

银行大门打开不久,一个女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披头散发的看着有些不正常。

她跑到了余立的柜台旁大声斥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