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拿着他的手机走进了书房,将手机里的文件全部拷贝到了电脑上,发到了自己的邮箱,然后将手机还了回去。

她这时才发现曾经说过要执掌家庭财政大权的自己竟然连银行卡上有多少存款都不知道。

余立有大学同学毕业之后跨专业考了法学硕士后来做了律师,毕业这么多年没有怎么联系过,但是今天她顾不得这么多了,给对方发了消息,问他能不能帮帮自己,律师费该是多少就多少。

做完这一切,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这才打开了儿子的房门,余立打开了床头灯,贪婪地看着儿子的睡颜。

余立要将儿子带走。

儿子的小名叫可可。

可可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

余立躺上了床,将儿子抱在怀里。儿子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奶香味,她吻了吻儿子的小额头,看着他在梦中砸了砸嘴唇。

兴许是儿子的味道有安神的作用,她关了灯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想她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早就领教过江岩一家人有多恶心。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儿子一双黑咕噜的大眼睛。

“妈妈,你醒啦?”可可高兴地叫她。

“妈妈,你怎么来我的房间啦?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可可继续问。

余立昨晚上睡得太晚,头像炸裂一般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