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桓还真的不认得,他几乎没有见过她写字。

叶雯立马就让余奉水研磨,自己将这诗重新写了一遍。

果然,字体风格迥异,两篇完全不同。

一个人的字迹是自学会写字的时候就开始练习积累下来的,几乎没有可能改变。

而两篇诗字迹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余奉水,你说说看。”

粱桓让精于此道的余奉水对比两篇诗。

余奉水上前看了一会儿,才道:“回皇上,这字迹确实不是一个人的。”

梁靖疾也惊了,当初叶雯将这诗给他的时候,确实红着脸说这诗是她所作并且亲手所写,现在却说这诗根本就不是她写的。

梁靖疾当年为了悄悄地接近叶雯,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叶雯的事情,现在想要找个证人都不可能,唯一能证明两人之前的关系的就是往来的书信。那些信梁靖疾都看过,全部是一个字迹。但是现在叶雯当着粱桓的面写的字和那些书信的字根本就对不上,也就是说,那些根本就不能成为证明两人关系的证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粱桓转头诘问梁靖疾。

梁靖疾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证据表明这些诗是叶雯送给她的,但是叶雯却将他送这诗的人扣了下来,倒打一耙。

盛怒之下,粱桓命人将梁靖疾压下去找地方关起来,容后发落。

“父皇,儿臣对叶贵妃真的没有不轨之心,儿臣心中另有所爱!怎么可能会觊觎叶贵妃呢!”

但是粱桓现在不想听他解释,摆了摆手,就让人将人拖了下去。

等梁靖疾被拖下去,粱桓才走过去,将叶雯抱着,“爱妃受惊了,朕会好好处置这个孽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