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也太惨了,新婚之夜就让它的宿主独守空房。
燕宁怔了片刻,才彻底清醒过来。
“睡得很好啊,这新床还不错,挺软的。”
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外面早就候着的婢女鱼贯端着洗漱之物走了进来。
除了燕宁陪嫁的侍女,还有几个面生的,显然是霍府的下人。她们在看到房间里只有燕宁一人时,眼神都划过诧异。
她们一早就候着了的,不可能大爷出去她们却不知道的,一定是大爷一夜未来。
其实大爷和府上借住的表姑娘之间的事,她们都知道,看着燕宁的眼神里,就带上了怜悯。
她们还不知道昨晚上的事,只以为是大爷为了安抚表姑娘,昨晚上陪着表姑娘去了,将新奶奶晾在新房。
其实她们的猜测没有错。
燕宁注意到了她们的神色,也注意到其中两个目光中带了幸灾乐祸。
她并不加理会,坐到梳妆台前,她在侯府惯用的丫鬟上前来替她梳头。
房间里静悄悄地,燕宁闭着眼,她觉得那个伺候她梳头的很舒服,就让她捏了捏头。
房间里响起一声十分突兀的笑声,燕宁从铜镜里看过去,是一个穿着鹅黄裙子的丫头,她身边的同伴也面带嘲笑,不过还是比较克制地用胳膊顶了一下发出笑声的丫头。
那丫头连忙收起笑,看了燕宁一眼,见她没有反应,又用手顶了顶她身边的丫头的手臂。
两人肆无忌惮没规矩的样子看得燕宁的陪嫁丫鬟们直皱眉头,但是姑娘都没说话,她们也就不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