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份信出了问题。或者是她托付的那个人走漏了消息,最差的是那个人将信给了陆渔。
若是陆渔看到了那封信,那么她这些解释就显得太苍白了。但不管怎么样,总要试着解释一番。陆渔对林筠情深似海,退亲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
周忞垂下头,看着痛哭流涕的吴莹月。想到这些年周家尽心尽力地待她,她却做出这样的事,心里没有丝毫怜悯,一脚将人踢开。
“我周家也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今晚上就收拾东西,给老夫滚!”
吴莹月被当心一脚踢在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成一团,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到周忞叫她滚,一时懵住了,滚?她能滚去哪?
“舅父,舅父!”吴莹月连滚带爬地想过来求情,被有眼色的两个男仆拦住了。
“舅父,你不能让我走,我能走去哪里,我就只剩你们一家亲戚了。”
周忞回过头,厌恶地说,“以后我周家跟你再无关系,别在外面说什么是我周家的亲戚。”
陆渔见周忞气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担心他气坏了,劝道:“爹,咱们回去吧。”
林筠眼睁睁地看着那父女二人离去,吴莹月还趴在地上,头发散乱,形容狼狈。
看到她这种模样,他不由得心生厌烦,又到底不忍,还是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办啊,筠哥?”
“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筠哥!”林筠一听这个称呼,就莫名动气,呵斥道。
吴莹月吓得一个瑟缩,垂下头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