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笑不出来了,她是想给额驸一点面子。毕竟四哥刚敲打过他,五公主不想咄咄逼人。
但是看舜安颜的样子,明显是没把四阿哥的话放在心里。
“额驸这话我听不懂,我四哥不过是过来吃顿饭,我让额驸来招待,有什么不妥吗?”
舜安颜气急败坏地说道:“招待?我都快跪下了!四阿哥话里话外都在挤兑我,肯定是你去雍郡王府说了什么!”
五公主:“若是额驸行的端坐的正,别人怎么挑拨都没有用吧?额驸很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不就是我想纳妾的事吗?男人纳妾怎么了?何况那几个丫头跟了我那么多年,我连个名分都不给,那也太薄情了!”
五公主深吸一口气,你不能对丫头薄情,但为什么要对我薄情?难道我堂堂公主,连丫鬟都不如吗?你我刚刚成亲,你就要纳妾,我的脸面往哪里摆?普通人家的正妻也得进门一年半载,再说纳妾的事吧!
五公主冷声说道:“别的男人可以给通房丫头名分,你不行!你别忘了,你是额驸,我们才成亲一个多月!”
舜安颜冷声道:“那又如何?这是咱们家的事,轮不到雍郡王来指桑骂槐教训我!更不需要他家的大阿哥嘲讽我!”
五公主气得浑身打颤,她想现在就收拾行李,再返回雍郡王府去住。
她喊来嬷嬷,指着额驸恶狠狠地说道:“把他给我赶出去!让他滚!”
陪嫁嬷嬷也气得够呛,她拉着脸喊来两个力气大的太监,直接把额驸拖出去了,她还随手抓了块帕子,堵住了额驸的嘴。
五公主伏在案上,气得掉眼泪。
陪嫁嬷嬷心疼坏了,“公主,您就别要强了,还是回宫告状吧!”
五公主摇摇头,“算了吧!马上要过年了,这样喜庆的日子,我拿这点子乌糟事回宫去说,皇阿玛和额娘过年都不能安稳。再者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又是索额图,又是裕亲王过世,这一整年皇阿玛都不曾安稳,我不能替皇阿玛分忧,但也不能给皇阿玛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