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个年轻女子,没有丈夫亲友依靠,她拿了银子又能去哪里呢?”
淑婉道:“我额娘也是这样说的,那姑娘说,她宁愿出家做姑子,也不要过受人磋磨的日子了。邻居还骂她,说她自己没本事,管不住男人能赖谁。可丈夫是举人老爷,她能有什么办法呢?没吃过别人的苦,就随便对人家的生活指手画脚,这种人比那做丈夫的还可恨呢!”
话音一落,大福晋和五福晋一起看向三福晋。
三福晋脸上一僵,她咬牙切齿地问:“四弟妹,你什么意思?”
淑婉纯良无辜地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想起了一段往事罢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姑娘这样握住我额娘的手,凄厉地说道。”
淑婉紧紧握住三福晋的手,指尖用力到把三福晋的手攥得发白,她哀怨地看着三福晋,非常用心地表演。
“好心的夫人,请你借我三百两银子好吗?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我先用二两银子吃一顿饱饭,然后用剩下的二百九十八两银子,买下四福晋的宋代官窑茶盏。”
淑婉一抹脸,哪还有哀怨的模样?她摊开手管三福晋要钱。
“三嫂,二百九十八两银子,您是现银还是银票?”
三福晋气得脸色发白,“好哇!你说了这么一大通,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不过是摔了你一只茶盅,你就要讹我的银子!”
五福晋轻声细语地说道:“宋代官窑的瓷器就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