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是过程，过程持续多久，人为可干涉，可结果依旧逃不过一个缘字。”

妙尊古佛看着芯火古佛，随后宣了句佛号。

他不再开口。

芯火古佛也闭上了眼眸，等待最后的结果。

……

神众七神殿绽放光芒，光芒连成一线，开始涌向无尽虚空。

不知去向，不知路程。

冰海女神看着天际，沉默不语。

她的担心终究成真了，错了，原来是错在这里。

或许在祸乱古城时，神便已经知晓，可无法告知她答案。

她的使徒，亦是如此。

“他真的是启示录记载的人吗？”光明神依然想要询问这个问题。

他知道答案，但是就是再想问问。

“或许不是吧，但是不管是不是，他出现了，不是他也是他。”冰海女神开口说道。

这句话是流火说的，是对他们神说的。

所有人等的人，或许真的不是他。

可不管是不是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