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几十年了。

突然搬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

大概是习惯了，习惯守在芊吟师姐前面。

偶尔还能看到师姐的身影，如果脸上不是那般苍白就好了。

在上山的路上，石明走的是大道，他看着路有些感慨：这条路好久没走了，今天开心，就走一趟吧。

一路上但凡有人看到石明都是避之不及。

“天呐，这个扫把星怎么走这条路了？”

“谁又惹到他了？麻烦早点去道歉好吧？”

“对啊，这不是害人吗？”

“据说是戒律堂的人惹到了芊吟师姐，可是我记得石明尾随那些人去兵冢了，这还没报仇？”

“不管了，先避开吧，如果石明还在走这条路，就让人去把戒律堂的几个人绑了送过去道歉。”

很多人都很无奈，不管是天才还是普通弟子。

没有不忌惮石明的。

尤其是这几十年为了芊吟师姐，他狠到了极致。

只要是过去找麻烦的，就没有不进阶失败的。

打他？

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