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些乱。

东方茶茶点点头：

“确实很不好选，选一虽然实力恢复了，但是还是没法报仇。

选二倒是能报仇，但是实力没恢复，报不了仇。

愁啊。”

慕雪：“……”

芊吟：“……”

总感觉她们理解的不是同一件事。

看到芊吟没有答复，慕雪也不急：

“你也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会给你两张纸，你可以带回去，选哪个打开哪张纸就可以。”

“那要是两张纸一起打开呢？”东方茶茶问道。

芊吟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确实也很好奇，两张纸都给她，那不是可以两种办法都可以要？

慕雪敲了敲东方茶茶的脑袋道：

“出门在外可不要太贪心。”

然后慕雪看向芊吟道：

“我只是给你选择，怎么选是你的事，会有什么后果，也需要你自己承担。”

芊吟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