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运哥以前告诉我说只是个小毛病,原来这么严重吗?”
“和残疾比起来确实是小毛病,但发作的时候也是真要命。”车学沇说,“很多时候我们埋头鞠躬他只是稍稍弯腰,你应该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沈意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究竟有多么忧虑:“这样吗……”
“是,不过你怎么也在医院,还哭得这么伤心?”
“joy她……”
“喝口水吧。”
谈话被突然打断。
一杯水出现在了面前,端着它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细长,手腕处有着明显的桡骨茎突,是能够直击手控内心的一只手。
沈意疏接了过来,喝了两口,水不烫,正好能够下嘴,舌尖上还泛着点淡淡的咸……居然是热盐水么?
“谢谢哥。”沈意疏又喝了两口,放下杯子,“你的腰伤怎么样了?”
郑泽运立刻瞪了自家队长一眼。
——就你多话。
——那我说了你听吗?
没有忽略掉90两人的眼神交锋,沈意疏继续说:“你别瞪学沇哥,他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哥不是以前说过希望我能好好的么,我现在把这句话还给你,你可以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