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表面上，把天空书城逼得非常狼狈，几万名书生差点就攻入了天水书院，就把改革派的旗帜插在了通天阁上。

至少在表面上，逼迫了傅采薇下台，更逼迫姜首宗下台。

现在呢？！

轮到皇帝陛下了。

所以，这真是一把双刃剑。

杀别人的时候有多么痛快，割到自己的时候，就有多么痛。

这群正义热血的书生，赢缺和皇帝用得，芈王和天空书城也用得。

小尼姑的头，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整个局面，愈演愈烈。

来到皇宫面前叩阙的书生，越来越多。

前来绝食的老者，越来越多。

五天之后！

终于开始出现了死人事件。

四个老者，饿毙倒地。

顿时，无数书生开始愤怒。

皇帝陛下，你未免也太冷酷绝情了，太高高在上了。

我们去围攻天水书院的时候，天空书城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