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冰语坐在对面，拢了一下鬓角的秀发：“你最近几天精神状态不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可别给自己那么多压力，身体要紧，我同事王姐她妈，才四十五岁，昨天就没了，唉！”

“嗯！”赵小明答应着，心头剧跳不已。

一切都和刚刚过去的一天一样，就连自己的回答都一样。

商冰语继续说着，但丁凡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搭商姐的便车，到厂子后，即将发生的事儿，或者说，过去的一天发生的事情。

吃过饭，和商冰语一起下楼，上车来到厂子。

“谢谢商姐！”丁凡下了车，顺口说了一句。

“和姐还客气什么！”

商冰语微微一笑：“走了！”

看着商冰语开车走远，丁凡呆住了，一路来到厂子，临走时的几句话，都和昨天一样，自己没有改变，其他人也没有改变？

自己不会重复一遍昨天苦痛的经历吧？

要是那样，不是坠入无尽苦痛的循环了吗？

丁凡忐忑极了，走进厂子，想起昨天在楼梯上，碰见销售部张姐下楼，自己喊了一声张姐，张姐冲自己微笑点头。

一会儿碰见，自己一定要改变一下，看看张姐会不会改变？

果然，上楼时正看到张姐下来。

“张姐！”

丁凡喊了一声，连忙跟上一句：“你来的这么早，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