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奶奶问许琼:“夏夏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事两家已经说过了,毕业办酒席,许琼看了温夏和秦墨一眼,她笑呵呵道:“明年,小尚呢?小尚耍女朋友没?”
栗奶奶摇头,看了一眼孙子,长得也不差,她叹了一口气,“没,他大姨给他相亲他也不去,说是要读研后在说。”
“年轻人不兴我们当时那套,现在崇尚自由恋爱,我家夏夏跟小墨就是,我们大人还少操了些心。”
许琼也没多想,也没有想到她无意中扎了栗尚一针,她又道:“小尚这么优秀,喜欢他的女娃肯定不少,你别操心。”
栗奶奶笑呵呵点了点头,看了正吃酥肉的温夏,模样跟小时候一样标志,要不是跟栗尚没缘分,她还挺满意她的。
“夏夏这孩子从小男娃缘就好,村里就她最好看。”
这点是实话,温夏小的时候,村里的男娃都跟她玩,要是她跟谁家的孩子吵架,第二天村里的孩子就不跟那家的孩子玩了。
典型的拉帮结派。
那时候温夏老得意了,梳了两个麻花辫,脑袋一晃一晃,娇声娇气道:我不跟你玩了。
常常把村里人逗笑了。
许琼想到温夏小的时候就忍俊不禁,是真的调皮,谁拿她都没有办法,“你别说,夏夏小的时候皮得很,我跟他爷爷找她吃饭,村里找遍了都找不到,后来找到了后山,她跟小尚几个在河沟里搬螃蟹,衣服都湿完了,还在那里吼,这里有一个。”
“那时候头疼到想打她,结果她就往她爷爷身后钻,她爷爷惯她,真是头疼得很。”
“还好长大了懂事了,不然有得头疼。”
听着老婆陈年的壮举,秦墨挑了挑眉,余光瞥着她的侧脸,白白净净,不止以前男生缘好,现在也好。
不过来一个他掐一个,来一双他掐一双,最好掐到不敢冒出来。
就像他对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