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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心里更是纳闷了,往周恒跟前一坐,“皇兄是知道原因的,朱藻到底做了何事,让父皇气成这样。”

周恒抬头,“他做的哪桩事情,不让人生气?”

文王被噎住,半晌又才道,“皇兄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周恒这回没呛他,只道,“自己好生想,你该庆幸他死了。”

文王被这话弄的莫名其妙,可任凭他如何问,周恒都不再开口,只怏怏地走了出去,高沾将其送至门口,文王便逮住高沾不放。

高沾被问的实在没法子了。

便附耳道,“昨日太上皇派人去查了朱世子,那火|药究竟是用在了何地。”

文王僵住。

周身就跟被千只蚂蚁爬过一般,一阵麻痹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高沾立马进屋。

文王回去就问了手底下的人,最近朱藻派人去过哪些地方。

查了一番,才知道是南郊的有个墓昨日炸了,塌了半边山。

文王咬牙,“他是傻子吗,火|药才刚出事,就不知道消停一阵?”

文王不知那墓里的蹊跷。

但他知道盗墓是父皇的忌讳。

“将手里的人全部都撤回来。”

因太上皇的病情加重,回程定在了明日。

白日太上皇晕倒的那阵,姜漓便被周恒派人送回了营帐。

到了夜里,周恒才回来。

姜漓坐在几前的灯盏下,埋着头正在摆弄棕叶。

周恒进来,她抬头笑了笑,没迎上去,等着他走过来,便将那手里的东西移到了他跟前。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