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离京城不远。”
“你们还要出京城!”
“只是山中一处小院,早年置办起来的。”
“多远?”
“驱车一个时辰。”
“那倒也不远。”
许相对于女儿,其实是撒手不管的态度。这“撒手不管”实则是说对于女儿的管教并不严厉,可女儿从小到大哪里离开过他半步?
若是驱车一个时辰才能到,那
“日后定会常回来。”
“你却都想到这么远去了。”
李琟笑而不语。
何止这么远,他都想好了,以后和许倾的孩子为男孩或女孩,他就教給孩子男孩或女孩该掌握的。
他倒是喜欢女儿多一些。
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两个人方才聊天才聊到有关推门而入的人的事情,而这两人当着这位“当事人”竟默契地都停止了对话。
“刚才我听说李先生来了,爹的茶也该换了,过来请你们喝我泡的喝茶。”
“多谢。”
刚才在她爹面前是侃侃而谈的女婿形象,到了这会儿,又成了乖巧少言的他。
啧,李琟这人,真是看不透,却又很好看透。
他愿意把他的所有呈现给她,她知道的。
“你们在聊些什么?”
听到许倾这一问,李琟不自觉挑了挑眉,食指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敲了敲。
“说了说你近来身体……”
“那为什么说我的身体情况不当着我的面儿说?”许倾接上她爹的话,“莫非是我最近身体每况愈下,你们二人怕我知晓之后伤心难过?”
许倾紧接着使出杀手锏,叹了口气:“哎,我自己的身子什么样,我自己清楚,也不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