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自然是不愿让他离开,宫中最近不太平,他的几个心腹靠不住,唯有李琟,他是全身心信任的。
“不急。”
“急。”
“何事着急?”
“”
“既然宫外无事,那便定下心来”
“定不下。”李琟再次打断他人话语。
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堪,又解释道:“我本为医,不是宫闱中人。”
李恒闻言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这便是你的宿命,你身上淌着的,是皇室的血。”
此言李琟无法辩驳,可心端的感受愈发明显。
无法控制脑中的无限遐想,或许此时许倾正和那人牵起了手
“凡事分轻重缓急,此刻人命关天,不敢懈怠,还望兄长赐令放归。”
连谎都撒出来了,哪来的什么人命关天。
“何事人命关天?”
当时李琟只交待他做两件事,一件是王家,一件事徐家,还有他事?
“望兄长赐令放归,不出今日,我便归返。”
今日归返?成。
“罢了,你走吧。”
李琟快马加鞭到了街上,询问一番才知两人进了众乐楼,不假思索推开楼门,见到眼前此般景象。
孤男寡女,共处幽室。
偏偏自己却只是个大夫,尚无任何身份去说些什么。
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