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似是针扎般痛楚。
或说,不是此刻,而是听到许倾和别的男子一同上街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起初是被李恒骗进宫。
李琟到了宫中急忙赶去拜见了皇上,却发现皇上安然无恙。
皇上,也就是他的父亲。
原来这是李恒编织的谎言,骗他进宫,成为他的党羽,在见到皇上龙体安康的那一刹,李琟便知道自己上当了。
偏偏李恒还和皇上说,说他不会离宫了。
皇上自然也是半信半疑,但对于李琟,有着极为特殊的宽容。
今日下午去李恒殿上请辞,可李恒却一直岔开话题。
甚至还将话引到了许倾身上。
“那日我去相府寻你,见了一女子。”
相府的女子?李琟猜,那一定是许倾了。
“那女子说自己是相府的丫鬟。”
那便是莲蓉。
“却一点丫鬟样儿都没有。”
李琟确信,这说的便是莲蓉。
平日里虽说莲蓉叫着许倾小姐,可许倾却一直是待她有福同享的,旁人看上去,莲蓉确实不像是个合格的丫鬟。
“我早就知晓的,她是相府的小姐。”
……
“兄长这是?”
“我并无他意,只是许倾身份特殊,与我并无可能。”李恒自嘲地笑笑。
世人皆说羡慕皇子荣华富贵,出生便是含着金汤匙,可身不由己却总是比畅意抒怀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