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人去楼空,门上还贴了衙门的封条。
许倾拉着许景曜走到路口的茶水铺子,一般这儿有着整条街最全最新的消息。
“大伯,请问,徐家这是?”
“徐家啊?”老头儿呷了口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呗。”语里含着几分凉薄,完全的看客。
她既没亲自过来,又没告诉她爹,那必然不是因为自己。
“得罪了谁?”许景曜直接问道。
他妹妹受了欺负,难道不是应该让他这个当哥的为她出气?竟被别人抢了先!真是怄气。
老头儿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瞬间低了不少:“我听说啊,是当朝太子爷。”
“李恒?”
“哎哟!我的爷啊,”大伯惊得瞪大了眼睛,手颤着往下压了压,“你可别直呼太子名讳啊!”
“有何不可。”
许景曜可是和李恒自幼相识,除了见面不多,只是他入宫之时见过,也算半个发小,关系也算还行,叫个名字怎么啦。
“李恒和徐府能有什么过节呢”
“李恒?这名字好生耳熟。”似乎是听到谁叫过这个名字。
“耳熟吗?你怎会对李恒耳熟,先前在家里从未提起过他的,倾倾,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李恒这名字我是真的有些印象。”
眼前这两个人劝说也不听,大伯赶忙从茶水铺子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他啊,是当朝太子。”
“哦。”
太子什么的,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