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倾知道古代很早以前就有染指甲的记录了,但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究竟有没有,毕竟这个朝代她陌生得很,作为一名文科生,也从没听说哪个朝代的宰相和她爹同名的。
“这花,能染指甲?小姐在说些什么。”
“我说能染,那便是能染。只是,缺了些东西。”
许倾扭头看向李琟的屋子,她想要的东西,里面必定有。
不过要是说起为何许倾敢如此明目张胆进李琟的院子,这事还是发生在几天前。
☆、廿肆 泡桐
那是李琟发现她在偷偷晨练之后的事。
没想到李琟这人,翌日一早等在她平日里跑步的花坛边。
一改往日的穿着,披散的头发束了起来,也没再穿他那身白衣,而是袖口裤腿收起的衣裳。
此刻李琟正背对着她,许倾却不知为何从他身后看出,他有些隐隐的不安。
“李琟?”
“你来了。”
果然是自己想错了,见李琟转过身来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异色。
对方可是李琟,怎么会让自己轻易看出情绪?许倾心里想。
“你这是?”许倾又从头到脚打量了身前的人一番,虽说穿的仍旧是一身白色,可似乎是因为第一次见他这么穿,有些视觉冲击感。
“那便开始跑步吧。”
“啊?”许倾看他已经端起胳膊小跑起来,这才回过神来,“你要跟我一起?”
“跟上。”
李琟跑起步来还是端端正正的,就像中学时代在年级队伍前带着领队跑步的班长或是体育委员一样。
许倾喜欢观察人的走路姿势,她是能从人的走路姿势看出人的性格的。
而李琟这样的,就是行得最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