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王——你不好奇吗?”
“嗯,”又补上“好奇”二字。
许倾掏出那支裹着帕子的簪子递给李琟:“这是我在那片小池子里捡到的,是王如清的簪子。”
还有部分推想,许倾也一并说出:“楼后是条窄巷,一般没人走,夜晚更是。可是幕布是在楼后寻到的,那边是王如清在外有个接应,在楼下等着接过去,不然她便无法在自己脱身之时带着幕布。”
而那个人,许倾猜测,是徐娇。
“只有那人有这簪子?”李琟连着帕子接过去,在手里看了看,倒是细致,上面刻着个“清”字,该是那人专属的,“王如清是何人?”
“是正阳街王家的女儿,海选那日一早便带了一整箱珠宝过来,说是要榜首,我怎会应允她那豪横要求,”许倾叹了口气:“我当时是言重了些,不该那般的。”
“不该哪般?是不该拒绝,还是不该反讥?”
许倾不假思索道:“都该。”
李琟闻言笑了出来,这副眉眼弯弯的样子还是许倾第一次见,笑得浅浅的,好看极了,比沉默寡言时的深沉要吸引人得多。
想到这儿,许倾马上给自己一小记暴栗,脑子里怎么净想些不该想的。
“既然都该,便莫叹气。”
簪子回到许倾手上,许倾赶忙拿好。
“我打算日昳之时去趟王家。”
“嗯。”
“你要去吗?”
“不了。”
许倾点点头,也是在意料之中。本来过来便就是为了象征性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此一来,李琟不去,她便更有发挥的余地了,不必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