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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回头之时,没见到李琟转瞬即逝的微翘的唇角。

“下次便不去那坐了。”

再有下次我也不敢叫你来了。

竟然哪里都敢去坐。

许倾眼里,李琟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但也仅此而已。

一会儿的功夫,台上到了五号,声音很小,很细,如若不认真听,总会听不到。

众人在若有若无的缥缈感之中听完了这一首。

两人到了许倾的工作间。

许倾这才发觉方才为何一路上有人频频看向他们。

自己一路上一直牵着李琟的手。

放开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不决:“这,这里也能听到,外面没地儿坐了,你先坐在这儿,我出去看看。”

说罢正要急急忙忙地出去,却被李琟拉住了手腕。

“怎么”

“脚。”

“脚?”许倾想了想,是啊,自己脚底现在被刚才的碎木头戳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李琟让许倾坐好,自己蹲下身:“把鞋脱下来。”

在李琟面前脱鞋

怪难为情的。

许倾还是乖乖听话,脱掉了鞋子。

“足衣也脱一下。”

许倾选择继续听医生的话。

这次李琟没有背着万年挂在身上的药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药膏,涂抹到了许倾的脚底受伤处。